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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从吉祥村地铁站A1口进站 总感觉两个“花圈”扑面而来

来源:   2023-01-24 16:16:03

文/ 路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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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没人说的话好像不觉得有啥,但是如果一旦有人提起,好像还真是个事。


比如人教版的教材插画,据说使用已经有几个年头了,不管是卖的还是用的,审的还是管的,都稀里糊涂地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直到第一个眼尖的人发现并提出来,所有的人再回头去看,果然是越看越丑陋、越看越恶心、越看越觉得居心不良。


所以说,还是眼尖的人太少,或者说眼尖的人发现得还不够及时。


偏偏我一个外地朋友算是个眼尖的人。前几天陪其出行,在吉祥村乘坐地铁,刚从A1口的楼梯下到地下,朋友就“咦”的一声轻呼。我忙问咋了,他顿了片刻转而又“哦”了一声,指着楼梯正对面的墙说,我还以为谁把花圈放到地铁站里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留意到原本清一色灰蓝的墙上专门树了一面屏风,两个互相叠交的“花团锦簇”的圆形画面几乎占据了整个屏风,乍一看还真像两个没有支撑杆的画圈叠靠在那里。



不过再仔细一看,肯定不是什么花圈摆到了地铁站里。两个黑边造型不是标准的圆形而是石榴的形状,黑边里包着的“花团”也不是纸花而是一个个小石榴和石榴花的拼叠,各色小石榴里套的剪纸也貌似是石榴叶子托着石榴。当然,这些必须停下脚步仔细端详才能看出来。


我说,你啥眼神吗?这明明是大石榴套的小石榴,这应该是在地铁站传播文化和剪纸艺术呢,你咋能看成花圈?我代表西安人民鄙视你抗议你。


朋友很是不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怪我眼神不好了,你眼神好你站到楼梯上远一点的地方看看去,看到底像不像花圈。


为了让他服气,我按其要求重新回到楼梯老远再去看,不知道是受到了心理暗示还是本身视角原因,当在远处看不清里面的小图案内容,“石榴嘴”又因为光线原因不明显的时候,还真像是两个花圈。




02





外地朋友也就在吉祥村坐了一回地铁就走了,不知道有没有带走“地铁站里居然有花圈”的感觉。而我因为工作生活原因还经常性在这坐地铁,有了那次经历,每次只要看见这面屏风,就有两个花圈扑面而来的感觉。


本身就有些强迫症的我,十分想弄明白这个石榴套石榴屏风到底像不像花圈。只要走近看,我会坚定地告诉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但是,只要远一点,就会觉得有那个感觉。为此我还专门拍了照片,只要把手机拿近看,看到的肯定是石榴套石榴,但是当画面拉远细节模糊不清的时候,分明感觉那就是两个没竹竿的花圈。


从地铁出站的角度,侧面看着感觉还更为明显。



为了治愈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强迫症,也为了充分反击外地朋友的烂眼神给家乡的艺术作品和水平正名,某天时间充裕的时候,我厚着脸皮以拉闲话的方式做了一个小范围的“口头问卷调查”,分别从近景视角和远景视角各问了20名从这个口进站的乘客——那个屏风画面像不像两个花圈?


近景视角的乘客无一例外,没人认为像花圈。然而,远景视角的乘客里,有三人第一感觉就表示像花圈,六人一开始表示不像,但再看之后又表示像,剩余十一人则一直认为不像。


同时,近景视角乘客里虽然没人认为像花圈,却有五人顺口表示“真难看”。远景视角乘客里,表示难看的还多了两人。


认为难看的最直接原因,就是这个屏风太扎眼突兀了,与整个空间一点都不协调。




03





看来,显然不是我外地朋友一个人“眼神不好”,也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面屏风面前会犯“强迫症”。


不过,我的强迫症显然比别人更强烈,别人说说也就过去了,而我这两天不管是从这个地铁站路过,还是没事的时候猛然想起,都忍不住会多想一些,我们是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地方,也是一个艺术显示多元的地方,地铁又是形象展示的一个窗口,既然这个屏风画面会带来并不算个例的“特别感觉”,是否可以考虑替换或者更完善一下呢。


其实,就算是真的花圈本来也没有什么。花圈的发源地据说在希腊,古希腊把花圈称为“斯吉芳诺思”,是教堂装饰神像的圣物。 后来,花圈传播到各地后就不再是教堂专用的饰物了。古代西欧曾用花圈作为奖品颁发给凯旋的战士和竞技场上的优胜者。今天世界上很多地方还保留着用鲜花做成的花环给贵宾戴上以表敬意的习惯,比如有的奥运会就会给获奖运动脖子上戴小花圈。


只是,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不管是用鲜花还是纸花等扎成的花圈,更多地成为了祭奠物品,人们看到花圈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往往是死亡和祭祀。这样的情况下,给部分人带来花圈感觉的这面屏风出现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多少就会有些怪怪的感觉。


当然,再有人有再怪怪的感觉,吉祥村地铁站里的这面屏风,和人教版教材里的插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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